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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刚走几步又听吵闹声停,正觉好笑时忽见有人从身侧巷中走出,两人四目相对。
长澜未料会见他,顿觉心间错愕,只是片刻又释怀起来,转身就走。想他们已无瓜葛,何需为这撞见感到难为情。
裴凛玉眉心微皱却不说话,走入巷中才知竟是几人倒在地上痛苦呻吟,其中便有与人炫耀反被折面的赵公子。
正往住处去的长澜无奈叹息,转身看着跟来的人,笑问:“你跟我作甚”
裴凛玉见他神情淡然,不禁心中一沉,旋即哼笑,开门见山:“你从何得来卖与他人的假画”
长澜一愣,恍然大悟,笑道:“……那画并非我所卖,是不慎被人偷去后,又被人假借我名脱手出去”。那窃贼许是趁佳节在即,人多事杂未必会被留意,又见他是从裴家搬出无人照应,故趁他不在时偷走。典卖时又怕被追问是何处得来,只得说是他从裴家带出——他人听是裴家定先认定是为真迹,哪里管它到底是真是假。
也不知他怎就倒霉,遭人偷窃就算了,那得了假画的买主反倒寻他报复——如此快被识破倒是意料之外。长澜只以为是被鉴出假,却不知是被裴凛玉提过一嘴后叫人知晓确为赝品。
裴凛玉哼笑,眼中灼热:“可我问的,是你如何得来那画”,话音刚落,忽见赵公子又有追来,旋即皱起眉心,拉起他手拐入巷中。
那伙人口中念着咒骂,着实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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