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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凛玉只当她狗急跳墙,充耳不闻,行至院中见他睁着眼一言不发,便破天荒地问:“可有伤到哪里?”
长澜侧着脸并不看他,淡笑着坦然道:“心伤”
裴凛玉哼笑,徐徐往裴家走。“你原是介意那句无足轻重,介意到宁愿不看我这张脸”,说着忽见他左掌食指,与中指间骨肉扭曲,淤血发涨,“你倒是狠心,连掌骨都愿折断”
长澜摇头,忽想起什么:“玉儿,她怎样?”
“倒是无碍,此刻正与先生一起”,顿了顿,“你果真菩萨心肠,连再等几日都不肯”。他本查到前几日确是有人送人到周家人手中,眼见着就能顺藤摸瓜寻到玉儿,他倒好直接以身试险,以身换身。
“你何必如此亲自搭救”
“许是想叫先生感激我,好叫你落空”,长澜笑,身心俱疲,“你也说我无足轻重,玉儿却还有先生牵挂”。话虽如此,不过是难将不愿他两头为难说出口。
“凛玉”,长澜忽然喊道,“好疼啊”,说着偎在他胸前沉稳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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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凛玉叫人请来医师,随后写信告知郡主此事已妥善。写完信恰巧见到医师离去,惊觉那人竟是大名鼎鼎的展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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