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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澜仰头看他,反将他修长的指裹在掌中抵在腹前,笑道:“人在眼前,何来不舍,”说着又垂眸笑:“未能长久,何需不舍”。神情淡然,未有伤怀。
“我确是说想你离开裴家,可你若厚些脸皮也不是不能留下”,裴凛玉哼笑,“我呢,也不是不近人情,将来还是会给你养老送终”
长澜失笑:“我不过大你几岁,听你一言竟与老态龙钟无异”
“你意会错了,我是说我也未有多嫌你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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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长澜知他言语当不得真,旋即笑着从他身下挣脱开,捡起扔在地上的衣物。方才缠绵早有半个时辰,若再纵容只怕身子吃不消。
裴凛玉见状手撑床榻,侧躺着看他,挑眉问:“长夜漫漫就这般浪掷?又不是不许你留下”
长澜笑着看他,未有停顿:“我怕自己信以为真,你也知我年纪上来,听不得这花言巧语”
“你怎知我不是认真?”
“若是认真也不会叫花楼中数不尽的人对你朝思暮想,牵肠挂肚”
裴凛玉却笑,颇是得意:“谁说独有花楼中的”。他为阳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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