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在他身前案后坐下,答道:“前些时日惹怒天意,遭了些劫难罢了”
展济世哼笑:“裴凛玉果真薄情,连医师都不肯替你请来”。这城中谁人都知裴家只会请他这医馆的人,若是未请便是不肯请。
“只是情况颇多不能请医”。说来那几日为掩人耳目,还是裴凛玉亲自与他上药。
“想来是你自作自受,这次来又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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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患有疾症,想来讨要些药方”
“倒真把我展济世这当济世堂”,展济世虽言语不善,却叫他将手伸出,替他把脉。
长澜见他把脉竟有皱眉,不由笑道:“医师这神情只叫我自以为时日无多”
展济世却不似往常与他笑闹,只问:“近来可觉有何不同?”
长澜也收笑敛容,细想一番:“虚汗惧冷,体乏无力,贪睡多梦,心绪低落”,顿了顿,“我这是患了何疾?”
展济世收回手却不言语。长澜见他双目坚定地看自己,顿觉心口一紧,全身僵麻,后知后觉什么的酸楚也跟着涌上心头,叫他脑中混乱,无从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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