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台上不是裴少爷吗?”展护忽然瞥见一时心生诧异,再看那女子更不免生些不平,可转念一想他们也……
展护忽然脸上一热,问:“长澜你可要去河边看烟火?”
如此消遣许久,长澜又与他看了半晌的街边斗场,诸如两人各执一小儿高的公鸡在圈内争斗,又或七八人齐聚看一圆筒中相咬的蛐蛐,总之千奇百怪,无所不有。
眼见市井渐稀,行人寥寥,二人这才分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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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澜想起怀中黑瓶,刚想如何处理便见一人恰好回到院中,一动不动。走进才知是刚回来的裴凛玉。
见他肩上隐隐沾有染料,不由想起他与郡主那吻,无奈问他:“你怎不进去?”
裴凛玉与他四目相对:“等着嘲笑你口是心非”,神情淡然看不出喜怒,说完扭头往房中走。
长澜无奈发笑,忽然想起什么,“凛玉”,同时打开展护与他的黑瓶,将东西倒出用牙咬住后径直向他奔去。
裴凛玉一愣,下意识将他从口中送入的东西吞下,入口即化。
长澜见他吞入当即又在他额心吻了吻,满眼笑意:“这药反正留着无用,不如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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