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忽然退去,除此外倒也无恙,只安心静养几日便可,再服些舒气散淤的药……”
展护握拳不敢看这满眼笑意的少爷,好在这人未有刁难也未怪罪他轻薄无礼,反倒叫人亲自送他出门。
不知过了多久,长澜睁眼见周身温暖明亮,一时恍惚无神,缓了许久终于看清头顶。
扭头见到正把玩桌上茶具的人时又是一愣,缓缓坐起身道:“原以为不是梦,见着你反倒成了梦”,顿了顿又笑道,“梦里你还拥着我”,言语颇简,全无隐瞒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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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澜说着笑意皆散,脑中阵阵昏沉,只是后背不知用了何药,挣动一番也不觉何疼意。
裴凛玉见他撩开被褥要下床,挑眉便问:“大动干戈做什么,伤口再裂我可不管你死活”
长澜却不听,屋中暖炉燃有热物可他仍冷得发颤,从苏醒后又涌出的不安也愈演愈烈,压在胸口叫他喘不过气。他心知这等异常独有眼前这人能叫他宽慰。
裴凛玉愣住,见他光脚走来还未问出要做什么便是腿上一沉,肩颈重压,热息扑面。
长澜跨坐在他腿上,揽着他的脖颈与后脑,嘴唇张合如吮吸甘霖与他的热切缠绵,同时热舌相触的刹那,心尖的那股颤动才叫难压的不安隐隐退去。身心充盈,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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