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凛玉觉得好笑,再望画作心中已无方才戏弄之意。“你倒是心胸宽广”
长澜淡笑,见暖炉碳心将尽旋即要去叫人添些木炭,只是刚转身忽觉手腕一紧,接着身子吃力后倾,重重倒在他怀中。
裴凛玉见他立刻挣扎要走,索性臂弯收力环住他腰身,同时笑问:“你既是赞佩,不如多看我如何着墨?”
长澜鲜有与人接触,外加两人体型相差无几,着实别扭不安。“莫做这无用之事”
“我是寂寞难遣地想要妻子关注,你就忍心视而不见?”裴凛玉常于风月场所周旋,花言巧语是信手拈来。“常言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虽不亲近却也不至于毫无恩情”
说着同时执笔在纸上铺染,点点细线随衣袖摆动展开。
长澜无意他所言真假,无奈道:“你说这话倒是不觉违心”。
起笔落墨间长澜已能看出画作轮廓是何,同时僵着身子,双目直视,抿唇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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