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南栀每次出行都带着保镖,排场大得很,如果不顺她的心思,保镖也可能变成杀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等了整整一小时,林南栀才踩着细高跟慢悠悠走进来。
她扫了眼餐厅装潢,嘴角撇出嫌弃的弧度,连座椅都没碰就坐下了。
"表姑。"谢安宁挤出个笑,两人之间的隔阂像堵墙,她还是笑眯眯的开口。
"陈朵让你来当说客的?"林南栀连杯水都没点,眼神在廉价的桌布上扫来扫去,"就这品味,该不会天天带陆淮渊吃路边摊吧,总裁爱上吃路边摊的女孩。”
谢安宁心平气和:"您知道我约您不是为了吃饭,陈朵的事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安排她相亲?她年纪还小,而且相亲的事情,也不应该是表姑来操心的。"
"相亲?"林南栀挑眉,"不用相亲,早定好人家了,你妈也点头了,等挑个好日子,直接把婚事办了,她入学晚,都二十了,能领证了,我结不了婚,那就看她结婚,冲冲喜气。”
谢安宁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可是谁给你的权利替她做决定?她是个人,不是你们谢家的附属品,她姓陈,不是姓谢更不是姓林。”
"姓陈很了不起?"林南栀冷笑出声,妆容精致的脸上满是轻蔑,"我肯出面是给她脸了,没我牵线搭桥,就凭你们家那点破事,老赖父亲、爱慕虚荣的妈,哪个正经人家敢娶?富二代看不上,穷小子都得掂量掂量,生怕娶个拖累。”
谢安宁听林南栀的话,这是把她的底儿都给查清了,连他爸成了老赖也知道。
“陈朵不会嫁人,她要读书考大学。”谢安宁不忍心陈朵十年寒窗苦读换来这个结局。
“可以啊,离开陆淮渊,只要你离开陆淮渊,陈朵的事就这么算了,她要嫁的人家庭条件蛮好,就是人脾气不太好,离过婚带个孩子,陈朵命好啊,进门就去给人家当后妈,也省的自己生了,这叫什么,子承母业。”
林南栀说着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出来。
谢安宁闭上眼睛,咬牙切齿的愤恨道:“我知道了,你是想用陈朵威胁我,让我离开陆淮渊是吗。”
林南栀笑笑说:“妹妹的幸福就看姐姐怎么样了,你说这婚后的日子过的好还算说得过去,这要是过得不好呢,以后落下埋怨怎么办,怪姐姐自私自利,害她变成现在这样子。”
“陈朵是无辜的,你有什么冲我来,不该拉她下水。”
林南栀怒声质问,“我难道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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