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想知道,我有没有选择。」我低声说。
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回答:「我们不打算让你Si,妮拉。但我们也不能让你自由离开。你身上的双魂、那种神秘的火焰,都太过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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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的是你们的贪婪,不是我。」
我这麽说的时候,甚至能听见自己语气里藏着的那点寒意。
他微微挑眉,像是第一次用另一种眼光看我。
「也许你b我想的还要……成熟一些。」他说。
我没有回话,因为那不重要。
那之後的对话变得更像一场棋局。他透露得不多,但足够让我明白,妖族对我的兴趣,并不只止於研究或控制。他们想要的是利用我——作为某种「桥梁」,或许连他们也无法完全理解那道预言中所指的意义。
就在他准备离开前,我主动开口:
「让我离开黑月皇城。不是逃,是交易。」
他回头看我,眉间微皱:「你要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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