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他俩见面,让他俩冰释前嫌、抱头痛哭的时刻?我说不清具体是上述哪一条原因,但结果确实是我迅速成了团队里的顶梁柱。
谈完了事,我追上安雯,要开口时,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我告诉她,我真的从来没动过赶她走的心思,这一切只是我“无暇顾及过去,我要向前走”的产物,她会相信吗?犹豫了一下,我只说,“我请你吃顿饭吧。”
“rose姐?”我有些惊讶,但安雯像是有点醉了,没有再说下去,颠三倒四地絮叨着下家也是个难伺候的主儿。
我叫了辆车送安雯回家,临走时,她大概还是有一丝不甘心,趴在我耳边说:“你知道吗,其他人背地里,都说你有两副面孔……”
有一次,我在公司的卫生间,听到隔间门外有人大骂,“福子真是个绿茶!在白莲花面前装奴才,在底下人面前装主子。”
女孩当即吓傻了。旁边的一个女孩连忙说:“福子姐,我可没说什么……”
她俩哭着跑了出去,我内心一丝波澜都没有,关上门,继续我未完的事业。我摆弄着手机,章子怡偶尔也会在我的朋友圈里点赞,我幻想了一会儿为她工作的美妙场景,冲水、洗手、补妆,回办公室当老佛爷。
这才是
过年时,另一位更红的小花旦邀我过档,白莲花听到风声,为了安抚我,送我一辆车。我前脚高呼谢主隆恩明年我要为娘娘肝脑涂地,后脚却跟那位当红小花旦谈跳槽的条件。正谈着,碰巧收到了安雯的拜年信息。我脑袋里一下子浮现出安雯离开时,白莲花那张毫无波动的脸。这一行里,维系大家关系的无非是人情和利益。我从没奢望白莲花对我真心实意,我明白,她看重我,也不过是因为我能为她带来更多的利益。当年她也实实在在倚仗过安雯,安雯走了,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江山代有人才出,一旦我没了这么大的用处,就会被新一代的“福子”顶掉位置。到时候,同样也没有人会为我发出一声叹息。我突然醒悟过来,签在谁那儿也是当奴才,干吗不自己当主子?
自立门户不是件简单的事,但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好歹积累了一定的人脉和威望。虽然不易,三步一坎五步一关,咬咬牙倒也都迈了过去。
后来在某次酒局上,我遇到了rose姐。等到我们身边各自围的一大圈人都散了,我郑重地跟她敬酒。
我也笑:“您别寒碜我,我还没谢谢您呢。要不是当时您背地做好人,偷偷把我介绍到白莲花那儿,我也没有今天。”
她说着,叹了口气,语气突然一沉,“福子,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你别怪我。你爸去世那年,那时候你给郝泽宇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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