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连忙去扶他,他却一把把我推到了墙上。真可惜,壁咚这么浪漫的姿势,却用到吵架上来。眼对眼,谁都知道对方的火是什么?
我笑得很悲哀,“咱们现在还要假装没有这个问题吗?”
我没点头,也没摇头,“不是她容不下我,是你想要的那种未来,没有我能待的地儿。我知道,你更知道。”
“郝泽宇你放手,你把我弄疼了。”
他手往下摸,“你的胸也是,你的腰,你的腿……”
我猛地把他推开,“你这个变态!”我气得声音都变了,“我以为你都好了!没想到你却变本加厉了!以前你是个丧精,现在你是个变态,你让我恶心!”
他低头,跟地上的食物残渣道歉,“对不起啊,吓到你们了,剧本走歪了,本来挺温馨的。”
我夺门而出。他没追过来。
我才是最大的变态。我答应别人离开他,但在这倒计时的日子,我没有好好爱他,却来折磨他。
原来郝泽宇也一样。我们都预感到了分离。也许明天,也许明年。我们都如此伤心,却只能用这样激烈而近乎相互伤害的方式来表达。我们这样无力,看着这份爱顺洋而远,越来越远,只能站在岸边无助哭喊。
矫情一会儿就行了福子,电梯门打开,你就上楼去跟他道歉吧。我不停地深呼吸,止住了哭。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电梯门又要关上。他一把挡住门,电梯门差点夹到他的手,“我是变态,这个变态,不让你走。”
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我突然清醒无比。在这剩下的八十三天里,我要每一天都少爱他一点。这样,对我好,更对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