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我选择沉默。
他手伸过来,哐当一下,我觉得我座位都震了。我吓得大喊:“啊啊啊不要杀我!”震惊一车人。我这才发现,他是给我调整座椅,嗯,果然这样坐,更舒服了。我有点尴尬,人家可能没想杀我,但经我这么提醒,可能要动杀机了。
东北的绑票还真挺人性化的,我以为他们会把我弄到仓库里,一开大门,看到郝泽宇被五花大绑,鼻青脸肿,我俩相拥而泣之类的。结果人家把肿着眼的我带到烧烤店,里面高朋满座,还有人排队呢。
老远的地方,我就看到郝泽宇,他面色平静,用目光迎接我,坐在他对面的也就是背对着我的,从那条金链子看,就是那领头大哥。领头大哥似乎在说着什么,肩头一直在动,我走近了,才听见他说的话。
嗯?绑匪给肉票上政治课?他什么时候被人包养了?
郝泽宇大概是世界上最愉快的肉票,他朝我眨眨眼睛,“富婆来啦?”
他笑,“你先解释一下,你是不是富婆?”
这桌上唯一的女士,穿白貂露大长腿的那位美女——姑且叫她白貂吧。白貂拿过我的包看,点头:“哎呀,还真是假的。”
我马上忘记了不愉快,视她为知音,跟她分享了这家淘宝店,迅速建立起友谊来。
一来二去,我明白过来,原来这伙人都是郝泽宇的艺校同学,他们在皮草店门口遇到,以为我是包养郝泽宇的富婆,本来想把我扔那儿,但领头大哥觉得,我也要受教育,就把我接过来了。
他们赞:“弟妹真敞亮。”
郝泽宇跟我解释,“人家夸你呢,敞亮就是大方真诚的意思。”
听到我这话,众人都很高兴,“押送”我过来的平头壮汉,教我一句东北八级专用语:“剥了盖卡秃了皮。”
他们如此这般说——说的还没我的版本通俗易懂呢,我假装有趣,抚掌大笑。
白貂大嫂算是东北美女的代表吧,高大白,皮肤没那么细腻,高鼻深目,跟混血似的,我可惜她没当明星,她说她也当过啊,当年艺校毕业,她考上辽宁省芭蕾舞团,万中挑一,也跟明星差不多啦,不过就待了一个月,她就回来了。
大哥眉目里全是调皮:“你还嫌弃我啊。”
我继续上个话题,问白貂大嫂,为什么不在芭蕾舞团待着了?
她抱怨着:“都是蒜味。”但抱怨里也充满着爱,我支着头,在旁边看着这一切,没想到郝泽宇也在看,我俩相视一笑,拿起酒,碰了一杯。
女厕所,一小姑娘吐得天长地久,我等不及了,看看周围没人,偷偷溜去男厕所。我在隔间里正舒畅着呢,外边进人,我连忙小心尿,怕被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