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貌似还简单点。我俩假装镇定,入座。
“买闲吧,感觉咱俩都挺闲的。”
“那么大个闲字你看不到啊?”
我很失望,“不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吗?”
旁边一东北大姐,看我俩半天了,实在忍不住了,出手相救,大致说了一下怎么玩。嘿,真人指点,果然跟网上不一样啊。我俩接连赢了几把,郝泽宇不好意思,要分点给东北大姐。东北大姐特豪气说不要,我们也不好意思。大姐嘿嘿一笑,说自己也占便宜啊。她说的职业术语,我没听懂,大概就是赌博有时不看自己,看别人,一桌子人,看谁赌运比较好,跟着他下就行了。我俩属于新人,新人手气都壮,大姐跟我们下,自己也赢了。
果然,那中年妇女离开后,又问其他客人,没人答应。怎么说呢,那中年妇女还挺可怜的,背影特像是一条狗。郝泽宇默默地看了一会,开始心不在焉地继续玩。大概是赌运被破坏了一下,我们输多赢少,面前的筹码渐渐少了,东北大姐及时止损,说不玩了。
我问郝泽宇,刚刚干嘛那么好心,不怕那大婶破坏咱们的赌运啊。他咧了咧嘴,若无其事地说:“万一她是我妈呢。”
“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但我希望她走背字儿的时候,身边也会有我这样的人,稍微帮一帮她。”
呵呵,您以为,我们澳门之旅,就这么走温馨路线吗?甭逗了!接下来的澳门一日游,因为我没找对地方,郝少爷气鼓鼓的。真是的,他这种满世界找妈的人,对我可真没耐心,我也是妈啊——老妈子!
后来我也没脸安排接下来的行程了,跟巡回犬似的,默默跟在怒放的郝泽宇后面。他步伐大,跟小跑似的。他气性可真大,走了好久,貌似还生气呢。
这不得不说一下澳门政府了,这石板路就不能拆了,弄点沥青路啊,走道多平坦呀。
姥姥来了,掐我耳朵,说在路边就敢这么睡,不怕被人卖了啊。我则纳闷,姥姥也太强大了,这里都能混进来。姥姥四处看看,说不行,我得叫人去。我问说您叫谁啊?您在澳门还有熟人呐。姥姥笑得特别诡异,一会就不见了。
我欲哭无泪,澳门人贩子真有特色,拐我干嘛呀?怪难卖的,我内脏脂肪也厚,不好移植。结果熟悉的味道传来,我一看,这肩宽的,没别人,我家郝少爷啊。我口水似乎湿了他一背,我赶紧拍他,让我下来!郝泽宇累得发尾都湿了。
“怎么叫你都不醒,等你醒了,明儿飞机都误了。”他气喘吁吁的。
“我就等着你醒之后内疚呢!谁知道你跟死猪一样,一直不醒!”
前面有个喷泉,我俩坐在一边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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