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却暴怒,几乎要揍郝泽宇了,骂了好多粤语脏话。他说你以为你很厉害吗?剧组没你不行吗?你是要把自己演成残废,一辈子只演这部电影吗?现在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以后怎么拍戏?那大肠导演几乎是押着他回到了医院。
尔后,拍郝泽宇的戏时,依然会拍很多条。但我明显地感觉到,以前是折磨,现在是磨戏。那大肠导演看郝泽宇的眼神里,已经会露出些许的赞赏。
用一个膝盖,换一份尊重,值得吗?郝泽宇说,很值得。
杀青宴,我觉得那大肠导演疯了,他说要亲自下厨,犒劳大家。推出来一看,是烤乳猪,大家吃得很香。
是,第一次见面,我被导演用酒浇头,他说过这做法,真有这道菜?我还以为他骗我呢。
我跟他解释,福是满姓。
那大肠导演给我讲他和太太的爱情故事。他说年轻时在厨房帮厨,他太太在那家餐厅吃饭,喝多了,非说菜里有虫子,他就出来理论。他太太理论不过,就把酒浇到他头上,俩人就这么认识了。后来发生很多事,俩人竟然拍拖了,一路走到结婚生子。后来他转行去电影公司上班,竟当了导演。日子过得越来越好,但他
我觉得这是导演编出的故事,我不信。他掏出钱包,给我看他跟太太的合影。
那天不光是导演,其他人也晕乎乎的。
那大肠导演在那儿拍手。
导演说了好多粤语歌,我都不会唱。
我听到后哈哈大笑。
唱到最后,导演跟我表白,继续犯了老毛病,“我来到中国拍戏,最高兴的,就是认识福子小姐。”算了,看在你有一颗中国心的分儿上,我就不偏执地纠正你啦。
最后,郝泽宇挽着我的手回房间,我对他有点心存不满。今晚杨制片也喝大了,说要潜规则我呢,他破坏了我的好事,我难得有开张的机会。
我渐渐要睡着了,半梦半醒之间,我听见郝泽宇说:“真不想让这一切结束。”
他说:“也许明天就没那么幸福了。”
“为什么呀?”
我瞌睡袭来,脑袋不转了,我只记得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因为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