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全世界的痛苦,本来就都应该浇灌於墙里那个苍白的少年。
「韶医生……」萧惜韵开口。
但她一时间没组织出语言,於是最後只是笑了下,又摆了摆手,「不了,没什麽。」
反倒是韶末温莞尔一笑,接了话。
「其实论心理谘商这方面,我b许冥悠那家伙要不擅长多了,毕竟我原本修的是临床JiNg神科,是医学院的,不是像谘商这种社会科学系。」
「啊?是吗?」萧惜韵有点意外地眨了眨眼,「那为什麽许医生……」
「不晓得。」韶末温也坦承:「可能是因为以前遇过一个和他太相似的人吧。那时候我没能挽回那个人,看着他抑郁绝望、麻木封闭……而我却什麽都做不了。」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把他当成谁的替身。」他又慢条斯理道:「过去的事情就属於过去,虽然我是因为那件事的契机才决定做这些,但韩余繁就是韩余繁。」
「既无法取代、也从来不是其他的某某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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