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道歉。」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萧惜韵才又轻声道:「……你什麽时候才能跟自己和解。」
韩余繁靠在沙发上,听进了这句话,脑袋却昏昏沉沉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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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
只要纪雁还在,只要韩漠凡的影子还在……他就绝对不可能跟自己和解。
他不能把最原原本本的自己放出来。
他们之间只是很微妙又脆弱的平衡,稍有不慎,就满盘皆输。
「总之你等着,我去找你。」萧惜韵总结,「然後拍个温度计我看看。」
「嗯。」他含糊应了一声,乖乖起身去找耳温枪。
韩余繁浑身酸疼得不像话,更别提生病的人本来就虚弱无力。原本走到柜子前只有几步路的短短一段距离,他愣是走了两分钟。
他撑着矮柜蹲了下来,脑袋痛得厉害。他喉间发出一丝呜咽,纵使试图压抑但仍忍不住疼出泪水,眼尾发红一片。
这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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