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她不会说话

“我只能祝你好运了。”她笑着说，眼底却毫无温度，“毕竟那位，不会像我这么有耐心。”

林朝暮的脸sE变了，手指微微发抖。

“哑巴，你明白我说的话吧？”陆知珩俯下身，贴近她耳边低声，“你不是无辜的，你是个工具，是我留给他们的筹码。”

“但也别太怕，我不是个好人，却也不是最坏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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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了拍林朝暮的脸，像是在安抚什么东西，又像是在预告Si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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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车子发动，林朝暮被拽上车，压在后座。她没有挣扎，只是双手抱着背包，神情麻木。

陆知珩坐在副驾，侧头看着窗外，不发一言。

车开出十几公里，进入郊区一片废弃工厂群。

“到了。”司机说。

陆知珩没有动，只是转头看了林朝暮一眼：“下去吧，小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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