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曾问刘安,为什么在意小邦,刘安回答道:
王曾回答:“一切凭刘兄作主。”
刘府。
潘秭灵已经扎了三次手了,眼看已经二更天,刘安还没有回来,这让潘秭灵有些心绪不宁,将手中的绣板放下之后,潘秭灵走到了门口。
危险的是醉仙楼。
那么,自己要怎么办?
潘秭灵将活动了一下手腕,将那绣板握在手上,几乎要把绣板给折断了。
“回来了!”
当潘秭灵准备绣的时候,霜儿突然说道:“姑娘,绣不如拆。”
或刘安仔细看,一定会看得出来,潘秭灵不是在绣,而是在拆线。
女红!
打马球、射箭、投壶什么的,自己是高手。
所以,装也要装出来。
刘安回来了,潘秭灵赶紧放下绣板过来迎刘安:“官人回来了。”
刘安接过喝了一口后说道:“我记得,咱家有茶园?”
刘安说道:“明年春茶,杀青之后保持原叶,用干净的铁锅炒干后,给我留十斤,还有,这茶别用滚水冲,把水凉一会。”
可刘安不习惯。
潘秭灵心中大喜,立即就应下了。
为什么铁头知道。
“霜儿,你去休息吧。”
霜儿出去之后,刘安很直接了当的开口:“娘子,寇准相公收了酒坊的八分股,酒坊这边的收益,咱家别插手了,让石家安排账……”
“娘子,区区八百贯,你在意吗?”
家里给她有嫁妆,她嫁妆的田产每年收租约为五千五百担粮食。
刘安的这边的店铺、田产和她差不多,再加上刘安的俸禄,一年的收入绝对不会超过两千贯。
可刘府一年的开销,没有一千五百贯,就要穿打补丁的衣服,有年有节,送礼请客什么的,一年的收入紧紧巴巴,汴梁城中维持一个大户的颜面,是靠钱堆出来的。
八百贯。
潘秭灵努力让自己保持着平静,可毕竟年龄小,生气已经是写在脸上了。
“就,就是。”潘秭灵喊出来了。
自己好不容易伪装出来的恬静形象,瞬间就崩溃了。
潘秭灵用力深吸几口气,拿着刘安刚才放在桌上的那碗茶一饮而尽,然后说道:“香水,巨利。官人给的宫里。镜子,巨利,官人又给了宫里。现在一点酒,官人也大方的分给了其他人,你不能这样败家。”
“蝇……头……小……利!”潘秭灵已经不想忍了,双手已经要揪刘安的衣领,准备给刘安一个过肩摔,只要这样才能让自己心里的火给压下去。
潘秭灵的双手终于秋在刘安的衣领上,此时只要退后半步,弓身就给把刘安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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