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生气。
他猛地将信纸摔在方向盘上,纸张与皮革相撞发出‘啪’的脆响,整个人却仍像被钉在座椅上般一动不动。
左手无意识地攥成拳头,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微微发抖,右手却还保持着展信时的姿势,僵在半空如同被按了暂停键的雕塑。
胸腔剧烈起伏着,军绿色的外套下,肌肉线条绷紧到极限,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却始终压着那声即将破喉的怒吼,唯有从齿缝间漏出的呼吸声粗重得吓人。
车窗映出他此刻的模样——眉骨阴影下的双眼赤红如血,鼻翼两侧的皮肤因极度压抑的愤怒而微微抽搐。
那双锐利漆黑的双眸此刻完全失去了温度,只剩下暴风雪来临前令人胆寒的死寂。
当终于抬起手时,重重挥拳砸在方向盘上的闷响让整个车厢都为之震颤。
信上写了陈家人这几个月来的所作所为,从他离开大队后,乔柏和他保持着一个月或者两个月来一次信。
他们离开丰收大队那天,陈耀和陈鹏就被公安的人抓了,因为聚众赌博,他们两个被关押了半个月。
从看守所出来后,两人倒是老老实实地安安分分的过了两月,只是最近这几个月开始又不老实了。
他们居然想把知知的房子占为己有,甚至大哥一家已经住进去了,别人问起来他们居然有脸说,是知知同意了才住进来的!
这如何能让他不生气,他们怎么对自己都无所谓,自己是陈家的人,但是知知不是,他们欺负知知五年了还不够,离开了还想把知知奶奶留给她的房子占为己有!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大哥二哥和小混混扯到了一起,学他们拦路打劫,照这样下去他们的结局很快就和知知说的一样了。
陈默伸手捏了捏眉心,在车里坐了一个小时后,又从车里走下来重新走进邮政局。
“喂,哪位”
“郭队长,是我陈默”
“陈团长啊,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郭队长,我想找你帮个忙”
郭松听到陈默严肃的语气,收敛了 表情“你说需要我帮你什么”
“我之前听婶子说,你有亲戚在矿场工作时吗?”
郭松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后才说道“是有这么回事。我表弟在城郊的东山矿场当保安队长,怎么了?”
“矿场还需要人吗?”
“陈团长,你这是想要塞人进去?”
“是,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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