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汁、猪油、水痕……”
村长感觉自己念的嗓子都冒烟儿了。
他这个热闹看的,可是亏大了,回去得煮点茶喝。
刘四花举着纸张的手渐渐颤抖,满脑子只有朱砂两个字。
当村长念完之后,便弯腰去拿钱匣子,可刘四花死死的抱着不松手。
“啧啧,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既然你舍不得松开,我来帮你好了,谁叫我这人乐于助人呢。”
王炸搓着手,笑眯眯的走上前去,掰开了刘四花的手指。
“咔!”
“啊!”
刘四花的手指头被反向掰着,直接骨折了。
本能的抱着自己的手往后退,刘四花这才惊觉一直笑眯眯的王炸有多可怕。
难怪自家娘都收拾不了,那么多兄弟姐妹也被欺负的死死的。
谁家正常人会动不动下这么狠的手?
“王氏,我可是县丞的妾室,你敢对我动手,就不怕我家老爷……”
“啪!”
社会我炸姐,人狠话不多。
一巴掌将刘四花的废话打回去,王炸耳根子清净了。
“放心,你做贼的事儿传回去,县丞大人就不一定是你家老爷了。”
王炸一句话,犹如万箭齐发,扎的刘四花的心千疮百孔。
她最怕的就是这个,王氏是算准了她不敢闹到官府去,才一再的算计她吧?
凭什么?
自己明明是官眷,王氏不过是个穷酸泥腿子的媳妇,还是个人人都能踩一脚的寡妇,为啥却能这般欺辱她?
刘四花不服!
明明王氏该跪在她脚边摇尾乞怜的,她才是十里八村嫁得最好,过的最滋润的女人啊!
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这个王氏克她!
王炸懒得再给刘四花一个眼神儿,砰也不碰钱匣子。
“村长叔,赶紧核对一下吧。都这个时辰了,别耽误乡亲们赚钱,也快到饭点了。”
肚子好饿,赚钱重要,可吃饭同等重要。
王炸没法分先后,也排不了名次。
“好。”
村长也想回家,他嗓子干巴巴的,快要冒烟了。
老刘家狗屁倒灶的事儿太多,每次来都他都要喝好几碗降火的,要不然嗓子能哑好几天。
村长托着钱匣子,不保证每个围观的人都能看见,但当事人和身边的人绝对能看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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