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了,哼哼都断流的那种。
王炸笑眯眯的走向柜台那边,让药童抓药。
“爹啊,你带够银子了没?”
拿到药的王炸,忽然看向老刘头问道。
“出来是急,忘了带钱袋子……”
老刘头想说的是:王氏,你先给垫上,回去还你。
药童一听这话,下意识的就要去抢王炸手里的药包。
但王炸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
“我记得大姑姐是嫁给酒楼的掌柜的吧?爹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大姑姐,让她送银子来。
实在不行,就把老黄牛给卖了,总不能让医馆赔本不是?”
王炸笑着往外走,挥舞着小爪子说道:“爹你放心,我不嫌累,你都土埋脖颈的岁数了,还是少折腾一会儿吧,谁让我这做儿媳妇的孝顺呢?”
老刘头:你是巴不得我气死!
但从女婿那儿抠银子,总比花用自己的好,老刘头也就没阻止。
关键是他松不开手。
昨天刘家人就来过,老郎中自然认得三丫和刘老三,故而检查过后,重新给换药,倒是没重新开方子。
一家子这么多伤患,也是家宅不宁。
可他只是郎中,除了叮嘱几句要静养,多吃点好的,还能如何?
不提刘家人在医馆里等着王炸回来,却说王炸靠着鼻子下的嘴,很快就找到了大姑姐家。
镇子不大,要不然非得累断腿。
说是大姑姐,其实是刘老太带来的拖油瓶,但王炸看着对方的长相,绝对是老刘头的种,实锤了。
没想到那两个老畜生,还是奸夫淫妇呢。
便宜婆婆的坟头都绿了哦!
“谁敲门啊?催催催,赶着投胎啊!”
刘大花开门,看着王炸的脸,嫌恶的用手扇了扇鼻子。
“你咋来了?是爹娘找我?”
刘大花对大房和二房,从来就没有好脸。
作为刘家第一个嫁出去的闺女,刘大花嫁的不是最好的,但小日子过的真不错。
酒楼掌柜的,那可是有油水的。
只见刘大花大脸盘子都是横肉,头上还插着两根银簪子,手腕上也有一只银镯子。
王炸看的手痒。
想抢。
想到就要做到,王炸直接上手,动作极快的拔掉两根银簪。
刘大花没反应过来,就被王炸握住了手,按在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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