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誓言

迎着血红的朝阳看了看，贪恋地深吸清晨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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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五月初五，新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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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扭脸看着他说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可令燕稷感到震撼的是她眼睛里盛放的情绪。那种情绪悲伤又平静，自由又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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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她到底明白了什么发现了什么？燕稷无从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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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没有小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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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来平静，在燕稷听来却是令人心软的委屈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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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方明白自己有点要陷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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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拒绝的。一定要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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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配不上你。”他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来，也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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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考虑这些。抛开所有外部条件，问一问你自己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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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稷呆愣愣地回问：“可是你我这种人生性瞻前顾后，怎么能不考虑后果随意去做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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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缓缓踱步过来，一脸无所谓的模样：“感情这种事本就靠着冲动，特别是你我这种人。你对我难道没有冲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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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雾的逼近，燕稷忍不住吞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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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子开始发热，身体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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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除了身份成谜，哪里都很好。燕稷没法遏制地在心里自己劝自己，天人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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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脏奴而且注定早死，可能再过十几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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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享受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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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得可怕，别人看见我就害怕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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