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齿白,更像个梅花神仙了。”
他要亲眼去看看,或许能给黏黏想出个好名字来。
老板娘一边笑说一边从托盘里把那碗热乎乎的汤面端下。
撩开厚厚的棉风帘,这冷风就立刻索人命似的往人脸上撕扯。这一暖一冷的陡变,任谁都要打一会儿寒噤。
梅树迎风傲立,嶙峋的枝节枯瘦又清奇。几朵暗红在灰白的雪暮中绽放,好似战士倒下前最后几滴热血又好似美人哭到目盲时的血泪。
他把有些挣动的黏黏放下。
风雪迷人眼,那女子意识到来了人,把脸上的泪霜抹去恢复了平静。
蓝墨没想到女子会主动搭话。制止黏黏吃雪的动作愣了片刻。只这一会儿,黏黏就把混着脏灰的大雪块塞进了嘴巴。
“您游教四方、见多识广。可知酆都离此地还有多远?”
可入。”
蓝墨不住地眨巴眼睛。
酆都新旧交替不过两年,消息闭塞者并不知晓。
“姑娘或许不知。酆都以帝王灵气豢养鬼魂,一日为帝便不得离开酆都。酆都帝尚不能自由出入,何况你我凡人。若是旧帝,他已是自由身或许有些门路能帮你。而新帝,你连面都见不到。”
“实不相瞒,寻常人连鬼都做不得。死前怨念至深死后方可成鬼。这些鬼怨气滔天,酆都便为了压制这些怨鬼而存在。”
在来魔界前她便知道。
听了蓝墨的话,女子突然捂脸嚎啕起来。
一片花瓣在狂乱的大风里哪儿也不去,好不巧落在了黏黏的眉心。这种一边哭一边闹的混乱下,一个名字浮现在蓝墨的脑海。
绛为暗红色,又和降谐音,正合梅花落眉心的情景。
蓝墨把黏黏抱起来举高高。女子哭得声音更大了。
蓝墨忙把黏黏放下,拱手赔礼道:“对不住姑娘,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惹你哭得!”
二人看向声音的来源。
难不成她早一直睡在雪里,和雪融为一体?因而他们二人都未发现!
几不可见的笑挂在女人的嘴角。她拍了拍黏黏的小脑袋,半张狰狞面容吸引了黏黏的注意。
“前些日子去了趟村里,还以为你也没了。”女人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地说。她一眼看出黏黏和其他孩子不同,才放心告诉他这些。“梅绛,你得了个好名字,很适合你。”
“可我和这位姑娘都不认识,孤男寡女多不合适!”
“乐裳。”带着重鼻音。
“蓝、墨。”迟疑中。
梅树原生长于人界后被移植到魔界。因水土气候等原因,在魔界只有极少数的地方种植成活。
师父,你我师徒缘浅。可我知道你不愿看师姐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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