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没用过的重新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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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先生明天还愿意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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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将手炉摆在郦御面前,福身行礼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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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验证什么,郦御缓缓将炉子转了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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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没留意的另一侧,炉肚上的帕角两两螺旋缠绕,在顶部分开打结后又塞进了交迭处固定。他一点点拆开这打得极丑的结团,手指微微颤抖。拆到一半时他停下了。因为根本没必要完全打开。这个怪异的打结手法他记得太清楚了。这世上这么多人,只有构穗会这样打在手炉上。用她的袖子、裙角、手帕,来兴致时则包在小衣里塞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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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冲出石亭。外面月光凄清、林荫掩映,卵石路上光影斑驳。急切地看了看四周,每个方向都没有人,他心里的焦躁愈发严重,达到了自己都惊异和害怕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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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失控的情绪被他发觉时简直把他吓得半死。这些日子所有不明就里的颓丧和无趣突然有了呼之欲出的答案,他曾把这些归结为自己政治选择的愚蠢,现在却告诉他是因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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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御脚步生了根,挪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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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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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接受自己真的很在乎构穗,分明得知她死讯时自己什么情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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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可拢着衣襟汲着鞋,睡眼惺忪地打开房门。看清眼前之人,他顿时睡意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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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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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御森冷地嗯了一声,面无表情问道:“乐清平你安排在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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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可浑身一颤。这种发号施令的语气,鲜少从郦御嘴里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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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么直接称呼一个人的名讳,可不是军师的作风。听口气,清平姑娘惹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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