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没名字

然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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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不可能借你衣服。你看我做甚？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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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穗想法被看出，连忙攻防互换，面无表情断然摇头说：“不问你借，你衣服都很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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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这是说我穷酸，还是嫌我衣服脏？”他没说她是个蠢的，她倒会反击他衣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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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穗缓缓移开眼，不再看问槐。让他自己猜去，她可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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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毛躁躁的小脑壳略有几分赌气扭开，小巧可爱，就是头发打结有碍观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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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疯子，过来点。”问槐勾勾手指，待人乖乖地站到身前对着他，揪着构穗腰间两片破布往她身上合了合，想看能不能补救一下。最后只断定李桂几十年没上过女人，才急色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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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穗雪白胸脯上残留着几道李桂留下的淡红色抓痕。那痕迹随着呼吸缓慢起伏，问槐注意了几分。他恍若隔世，联想到了人间青城山大雪初霁时，落在雪上的几瓣红梅，似乎也是这般夺目地凋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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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算得上他年少时最美好的时日，放在心里蒙尘许久，今日被翻了出来，原来这般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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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笋玉般的手指一点点靠近构穗的胸脯，后者顿时木木地傻站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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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要干这种不见人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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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堂皇地想，下一刻，被问槐捏住脸颊被迫抬起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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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眼睛滴溜溜地乱转什么？做贼一样。”问槐瞪着构穗那比陀螺转的勤快的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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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兴，难得他有了点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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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看有没有旁人。”构穗一边说一边四顾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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