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同时,生物加密的专利申请在国际检索过程中发现了近似技术,这意味着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一切都需要重新开始。
在会议室里,连续加班两周的工程师们面色苍白,双眼布满血丝,他们紧紧地盯着白板上密密麻麻的公式,仿佛这些公式是解开困境的关键。然而,长时间的工作和巨大的压力让他们的思维变得迟缓,会议室里的空气弥漫着焦虑和疲惫的气息。
就在这时,张华轻轻地推开了会议室的门。他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大家的目光依然停留在白板上。张华默默地走到会议桌前,将一叠厚厚的技术文献放在桌上。这叠文献是他连夜整理出来的,其中包括剑桥大学最新发表的关于拓扑量子计算的论文,以及麻省理工学院(MIT)关于生物特征抗噪处理的新方案。
张华看着疲惫不堪的工程师们,微笑着说:“1998 年,星耀公司在研发第一代指纹识别芯片时,也曾在 0.1 毫米的传感器精度上卡了整整半年。”他指着墙上的一张老照片,那是初创团队在地下室里用示波器调试电路的场景,照片中的人们虽然环境简陋,但脸上都洋溢着对未来的憧憬和信心。
“现在,我们所面临的是量子隧穿效应和生物熵变这样的世界级难题,”张华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但我相信,只要我们不放弃,不断探索和尝试,就一定能够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他的话语如同一股清泉,流淌在每个人的心头,给大家带来了一丝希望和动力,更需要把每一次失败拆解成进步的阶梯。”
他毫不犹豫地立刻着手组建两个特别攻坚小组:其中一个是量子方向的小组,由中科院院士亲自挂帅领导,并且联合了中科大量子实验室,共同搭建起一个名为“云端量子调试平台”的系统。这个平台将通过分布式计算的方式,同步分析来自全球 12 个实验室的退相干数据,以期望能够在量子领域取得重要突破。
而另一个小组则是生物加密组,为了更好地研究生物加密技术,他们特意引入了流体力学专家。这些专家将运用计算流体动力学模型,来模拟虹膜在不同光强条件下的形变规律,从而为生物加密技术的发展提供有力支持。
在张华的积极推动下,公司还专门开辟了一条“容错式研发通道”。这条通道的特别之处在于,它允许每个项目组保留 15%的“失败预算”。这部分预算将被专门用于验证那些看似“疯狂”的创新假设,即使这些假设最终可能被证明是错误的,但公司依然鼓励项目组去尝试,因为只有这样,才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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