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成了冻豆腐拌麻辣火锅底料的战场。
冰,火烧火燎的冰!李十三僵得像根戳冰窟窿里的老冰棍,每一根冻透的神经都在疯狂报警。识海里,三股祖宗牌位级别的力量正在掐架:一股是那把硬塞进他脑仁的冰魄寒光剑带来的绝户死意,冻得他意识都快成冰溜子了;一股是丹田里那口大爷鼎被强行灌了冰激凌后爆发的熔岩级起床气,烧得他灵魂滋啦冒烟;剩下那股更邪乎,是之前冰凰临了那句充满血泪控诉的“肥球”烙印,这会儿正抽风似的在那死意冰溜子和熔岩火气之间蹦跶拉架。
整个人快拧巴成天津大麻花,还是冰火两重天浇透了的豪华版。皮肉底下那五点冰星烙印倒是暂时消停了,麻酥酥的残留点凉意,活像被蚊子叮了七个包留了五个印儿。
就在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表演灵魂爆炸牌冰火人肉礼花弹的时候——
“嗡……唔……哼唧……”
一声极其细微、仿佛冻僵蚯蚓打喷嚏的哼唧声,从右胳膊肘那五个冰星烙印的麻痒深处,若有若无地传了出来。
冰?冷!
一股微弱却极其粘稠、如同万年陈酿冰镇沥青的冰凉寒气,顺着那五个烙印点,慢悠悠地、糊墙似的在他那些快被对冲突击波震碎成破筛子的经脉壁道上开始……糊!
糊得极其敷衍!极其歪扭!像醉汉拿瓦刀和稀泥!不少地方刚糊上一点,就被隔壁的“鼎牌熔岩”或者“冰剑牌死意寒气”冲得滋啦一声破了大洞!
但那糊糊就是执着,破了补,补了破,像个锲而不舍修大堤的糊涂泥瓦匠,硬是在那摇摇欲坠的经脉战场上,撑出一点点可怜巴巴的、满是补丁和破洞的“寒冰工事”。
这点微弱的寒冰“工事”一出,那撕魂裂魄般的冰火对冲折磨感,居然……真缓了那么一丝丝?
也就一丝丝!跟大堤决口前丢了个芝麻粒似的!该疼照样疼,该冻照样冻,但至少脑子里那战场消停点儿了,勉强让他能把糊满冰碴子的眼皮子掀开条缝。
眼前景象朦朦胧胧。整个冻窟窿像个被巨型冰坨子撑大的老鼠洞,满地冰渣铁锈,空气还弥漫着冰封烂铁和冻土闷红薯的诡异混合气。右手边不远处就是那口曾经镇场的墨蓝冰碗——此时碗底被炸了个透亮的大窟窿,内壁挂着一层亮晶晶的霜,跟撒了把盐似的。
“死耗子喘气儿了?”丹田里那位大爷鼎的意念带着刚跟人掰完腕子的疲惫,“赶紧滚!你那破冰渣大堤只能顶住放屁的功夫!等这两路大爷再掐起来,你这摊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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