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幻镜面（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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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寒没应声，四周的景色又开始融化，许珀里翁把她送回了校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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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掠过黑色的影子，一根黑羽缓缓飘落，被许珀里翁无声地握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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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夏寒没注意，也没回头再看他，只是匆匆奔上楼梯，额头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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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珀里翁的笑容渐渐隐没，月光照耀在他身上，为他披上一层纯白的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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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纳尔在一旁的角落，与黑暗融为一体，鸟嘴面具上只剩下一颗璀璨的红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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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待她太过残忍。”卡纳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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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珀里翁回头看向他，觉得好笑，嘴角的弧度尖锐讽刺，“是吗？那你为何还要遵照我的吩咐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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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纳尔答道：“这是她的命令——况且，无论怎样都无法避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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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能够让她不那么痛苦的方法，他会不顾一切的去做的。即便他是如此自私又怯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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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留在她的身边，害怕她会在痛苦中忘记去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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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晏礼身边，，至少能够记得恨一个具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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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卑劣。”晏礼抛下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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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纳尔喉咙里颤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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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房间里的时候佩内还没有回来，夏寒稍微松了一口气，只是没过多久，门锁啪嗒一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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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内暗红的头发显得有些凌乱，间杂的白发垂落下来，挡在翡翠色的眼珠前，像是绿宝石上的裂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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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寒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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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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