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幻镜面（8） i e8 79.c o m

佩内“嗯”了一声，回应了她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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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寒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眸，“我会做我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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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佩内没有立即应声，眸光微闪，缓缓对她道：“会长，您什么都不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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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否定了她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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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事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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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学生会的二把手，受会长信赖，理所应当。而其他的，夏寒也并不能帮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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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就是除了力量毫无用处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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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雾腐蚀上了眼眶，夏寒愣在那里，眼前一片模糊不清的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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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影遮蔽下来，佩内微微俯身，暗红色的鬈发混杂着肃穆的银白，像是茂密的藤蔓一般洒落在肩头，每一根发尾都像是尖针，触及温热的肌肤，扎根起尖锐的痛。佩内异常平静，习以为常，有所预料一般替她抹去眼角那滴黑雾凝成的液体，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启唇：“别哭，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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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喜欢看见夏寒的哭泣，那会让她想到一些令人不悦的回忆，尽管她从未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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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在暗淡的月光中只剩下黑色的阴影。为了节省用地与材料，恩培斯特的建筑修建的异常高大，联结夜空的黑暗，深浅的色彩中像是张开的血盆大口。幽暗的火光透过窗户点缀在上面，如同繁星般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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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内自然而然地走进铁门，仿佛很熟练似的，是连守门人都恍惚想起她此前进入行政区的次数不超过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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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沃拉威的居所在最里面，像是一座中世纪的城堡，令夏寒不由得想起那座烈火焚烧过的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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