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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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段我亲手写下的程序，你当然喜欢我。”启明说，“勉强可以用‘雏鸟情结’概括你对我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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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真实的您。】05重复，【我喜欢真实的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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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卡了？”启明纳闷地问，“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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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沉默，耳机响起一段轻快的纯音乐，人工智能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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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雁桥手执一块抹布，擦拭灶台和油烟机，一道男声突兀地响起，吓了她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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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女士，下午好。】05说，【请问您喜欢启明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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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陈雁桥头皮一麻，她放下抹布，“05，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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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启明外，05几乎不和任何人类交流，陈雁桥都快忘记屋里还有个智能管家，她说：“小明？我当然喜欢他啊，多可爱的小朋友，聪明又懂事。要是世界上的小孩都像他一样，我就不是单身主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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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愿意和残疾人谈恋爱吗？】05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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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陈雁桥说，“我没有能力承担残疾人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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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05说，【感谢您真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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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陈雁桥叫住人工智能，“我知道小明在二楼做一些违法的实验，这段对话我就当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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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05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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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千万不要和其他人说话，包括小明的爷爷奶奶。”陈雁桥说，“你能让小明高兴，这就足够了，不要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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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谨记您的告诫。】05说，【我有义务保护启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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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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