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怕启老先生吃坏肚子。”陈雁桥忐忑地看着堪比生化武器的菜肴，迟迟不敢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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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我们有家庭医生。”夏侯芙说，“装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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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明眉眼弯弯，笑容狡黠：“奶奶记得告诉我爷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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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小机灵鬼。”夏侯芙握住轮椅背后的扶手，将启明推进房间，“好好吃饭，把自己养得胖乎乎，我有空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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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启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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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桥，让小明离厨房远点。”夏侯芙叮嘱，“他做饭真是太难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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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夏侯女士。”陈雁桥郑重其事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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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也会盯着启明先生的。】机械电子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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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芙看向自动亮起的电视荧幕，她语气奇异：“小明，你给了05电视启动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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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以及所有电器的使用权限。”启明说，“书上说朋友的第一课是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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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能够接入网络吗？”夏侯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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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启明说，“我想等它的学习模块成熟一些，再接入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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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05还有学习模块？”夏侯芙表情严肃，“你从哪里得来的代码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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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写的……”启明声音渐小，怯怯地问，“我做错什么了吗，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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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千万不能接入网络。”夏侯芙说，“学习能力是高级人工智能必备的评判标准之一，法律不允许私自编写。一旦被发现，你会被警察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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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我知道。”启明神情镇定，“可是，我想要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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