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柠檬黄

边脸轮廓也微微被映亮，眼形俊逸，睫羽乌黑润亮，从车窗望出去，李牧星感觉在和老电影海报里风流矜贵的男主角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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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下次的作品不会让你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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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月半，那间画廊又举办了leo的摄影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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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人潮比上次的还多，作品也比上次的有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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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是个全面的摄影师，但他最擅长的还是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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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只穿贴身衣物、近似赤裸的模特被淋上亮丽的特制颜料，在白幕前跳跃、翻滚、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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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定格住每个模特最热情、最有生命力的瞬间，极具流动性的颜料从他们身上旋开、滴落、泼洒，就像是油漆做的衣服在空中溶解、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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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女模特尤为特别，她只是轻盈跳起，颜料从她身体流泻的形状像一件流苏裙子扬起了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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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料融合了许多色调，但主色调的风采非常突出，谁都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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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鲜艳的柠檬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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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照片，展厅还播放拍摄过程的影片，和最后模特们滚成一团，用身上的颜料涂成的糟乱画作，占据了一整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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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潮拥在前方，唯独李牧星站在角落，凝视画作的边边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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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有一个柠檬黄色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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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摄影师拍得太专注，不小心踩上了画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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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的，她认得出那是郎文嘉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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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次用像热水壶的电动飞机杯自慰，大概是力道太猛，爽得他仰倒在床，一只脚翘在半空，流畅的脚背弓得紧紧的，脚骨像玻璃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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