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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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很多吗？”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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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卓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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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是下城区的妓女。”枯说：“我是她跟客人一夜风流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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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卓愣了一下，然后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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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被她塞在柜子里，想起来了就喂一点吃的，想不起来就不管，有时时间长了，我差点就会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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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说：“我感受不到疼，但仅仅如此，窒息和濒死感还是有的，每每我以为我要死的时候，柜子总会打开，我抬手想把柜子拉上，但是实在没有力气，醒来的时候那个女人会哭着抱住我，在这里亲一下，说我是她的儿子，她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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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指指脑袋，“就这里，后来我把这块地方挖出来了，已经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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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卓：“……没有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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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厌恶她，不愿为她留下痕迹，兑换了药，把沿着伤疤挑开，之后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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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文渊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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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垂下的手抽动一下，随后紧紧握成拳，他说：“文渊，你看，你能感受到我的疼，我也能替你体验各种情感，很合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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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人，对你好不了，情感寄托在我身上不好。”文渊卓开口，是拒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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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试试呢？你不去尝试怎地知道你不喜欢？”枯撑着下巴看他，硬生生把那张厌厌的冷脸勾得带上些引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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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死过，是不是也得尝试？”文渊卓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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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笑的肩直抖，最后笑够了直起脸，走到文渊卓身边，而后蹲下，距离瞬间拉近，文渊卓平淡地看着他，视线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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