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他不爱我了,我们俩没关系了。”
陈吉祥撇撇嘴,说得理所当然。
“这话你自己说出来信吗?”华萧蹙眉瞅着她。
阮天泽站起身,抓着陈吉祥的手臂往外走:“今晚就去,我骑马送你去,两个时辰就到了。”
“不,不用这么急吧,你等等,我还没说完,喂……”陈吉祥被他拖着走出正寝殿。
大家回过头来,互相对了对眼神,华萧笑道:“还得是阮天泽这个狠人厉害。”
吴越看着他说:“阮天泽还有一个优点,不记仇,你当初把他弄得那么惨,他一点都不记恨你。”
华萧瞪着他:“他都忘了你提什么提。”
摄政王府门口,阮天泽将陈吉祥抱上马鞍,翻身上马揽住她的腰,一声口哨声,马匹脱缰奔驰,像闪电一样冲出去。
风呼呼从她耳边吹过,靠在阮天泽宽阔的胸膛上,陈吉祥大声吼他:“阮天泽,我恨死你了,就不能等到明天白天吗?”
“不能。”
两个时辰后,两人到了边营,结果军士说摄政王去巡营了还没回来。
陈吉祥头发全被风吹散了披在身上,怒视阮天泽:“都怪你!不提前问好了再出来,你看我让风吹得像疯子一样!”
阮天泽捋捋她的头发笑道:“去军帐里等一会。”
月朗星稀,军帐林立一眼望不到边。
外面篝火摇曳,军帐内陈吉祥踱了几步,坐在军榻边,床上的杯子整齐叠放,淡淡松林的香味萦绕。
陈吉祥低头抿唇,不想他是不可能的,可是他说出那么绝情的话,自己也实在下不来台。
特别是自己的心思被看穿。
陈吉祥撇撇嘴,一个穿越过来的人,除了知道些他们不知道的东西,还有什么优势,琴棋书画一窍不通。
本来就是普普通通一个人,不拉踩他,心里怎么平衡。
况且他自己给人把柄,谁让他有那么多不堪过往,不拿来当枪使也是可惜了。
外面有脚步声,陈吉祥听到熟悉的低沉嗓音和士兵说话,她莫名有些紧张,心怦怦直跳。
军帐一掀,华玦走进来,一身银色轻甲,黑色斗篷,银发低垂,他一眼看到陈吉祥,迟疑片刻,对阮天泽说:“你们怎么来了?”
阮天泽站起身:“林宗严回来了,他现在失智,但是能力强过过去十倍,今日用木剑砍断了腰粗的树枝。”
华玦蹙眉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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