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千越在门外听到不对劲,连忙去摇人。
内阁们正在准备早朝,呼啦啦都聚在正寝殿外,只听到华玦说了些恩断情绝的话,就走了出来,瞥了他们一眼,走出正寝殿。
他们往里看,只见陈吉祥僵立在那里,张万春不知所措跪在一边。
华玦一气之下去了边营驻防,把阮天泽换回来,一副要长久和陈吉祥冷战的样子,陈吉祥照例每日上朝下朝,霸占摄政王正寝殿。
反正华玦不在,她直接将张万春带回摄政王府,和萧玄玉在一个别苑住。
虽然华玦因为张万春出走,但是从京城出逃的元老们,加上两万安国军出身的禁卫,都很感激张万春,加上萧玄玉的关系,张万春还算住得下。
萧玄玉一个劲地道歉,张万春连忙安慰他:
“玄玉,你不用介怀,我现在更担心摄政王和陛下之间,若是因为我……以后我该如何自处。”
萧玄玉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
“他并不完全因为你,而是因为另一个人。”
“那个叫林宗严的扶桑国主?”张万春问道。
萧玄玉点点头:“还有就是摄政王那段过往,吉祥总是介怀,时不时拿出来刺痛他,是吉祥不对。”
张万春抿抿唇,轻声说:“辱母那件事,我一直以为是祖父诬陷摄政王,难道是真的。”
萧玄玉阖了阖眸子,张万春一惊。
“这件事在内阁中也要三缄其口,不要提及。”萧玄玉低声说。
张万春连忙点头。
是夜,陈吉祥来到萧玄玉别苑。
她和张万春方兴未艾,正是互相惦记兴头正浓的时候。
张万春忍了又忍,还是问:“摄政王他……”
“不用管他,矫情。”
陈吉祥捂住他的嘴,根本不相信华玦会离得开自己,不过是拿乔,过个三五日,肯定自己屁颠屁颠地回来,不过是老一套。
不过他们这么折腾,萧玄玉受不住了。
隔壁的春声进到他的卧房,整夜难眠。
次日,张万春看着他黑青的眼底,不好意思地说:“我晚上让陛下小声点,吵得你不得安寝了。”
萧玄玉面染红,鼓足了勇气说:
“万春兄长,说了不怕你笑话,我在内阁中算是最不得宠的,吉祥并不喜欢我,勉强和我过了一晚,算是过了名目,就再也没找过我。”
“不,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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