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张万春抬起头,喘息着用手擦了擦唇角的水光,帮她整理好裙子,才坐回她身侧。
陈吉祥瞪了他一眼,摸着滚烫的脸颊,汗湿的额角,身子还沉浸在悸动中。
车子又走了一程,眼看快到王府了,陈吉祥撩开轿子窗户的幕帘,看着安青说:“我现在脸色正常了吗?”
安青瞅了她一眼,对轿夫说:“顺着甬道再走一圈。”
于是,转了两圈,车辇才停在摄政王府门口,陈吉祥和张万春下了马车,两人沿着回廊去正寝殿。
“你一会进去就跪下,认打认罚,谁让你当初帮着你祖父去搞他,你活该。”陈吉祥不停嘱咐他。
张万春连连点头:“我知道了。”
刚走到寝殿门口,看到方千越走出来,看到她,神色有些慌张:“陛下……”
“怎么了?他在里面?”陈吉祥问。
“在,不过摄政王心情不好,最好别刺激他。”方千越瞥了一眼张万春说。
陈吉祥犹豫了片刻,拉着张万春迈进正寝殿。
华玦刚还在烦恼中,转头看到两人,心情更烦躁了,还带着无奈。
她自己下了床什么都不管,把这些男人都扔给他,让他去安排处理这么多人的繁杂事务,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还有这个张万春!
看见他的脸就想起张泽渊,继而就想起自己最堕落的那段时间,又回到最不堪的深渊中让自己堕落沉沦。
陈吉祥说得没错,是自己去了太后宫里才被抓到的把柄,是自己犯贱,自己堕落,与他人何干。
合着自己在天牢中被凌辱也是活该,她上次就是这么说的。
华玦的拳头攥紧,青筋暴起,脸色煞白难堪。
张万春连忙跪下,低着头:“摄政王殿下,请您责罚!”
陈吉祥站在他身后,一脸难掩的春色。
华玦的眼神来回在两人身上徘徊,必定是一夜春宵,这个男妓使了浑身解数,让那个女人欲罢不能。
“滚,本王不想看到你们,滚出王府,愿意去哪里快活都行,只要别在本王面前。”
华玦喉结轻滚,他背过身看着窗外。
“陈吉祥,你若不再爱我了,我可以接受,我会继续做你的摄政王,为你摆平内臣和军队上的事。”
陈吉祥以为他使脾气,显得自己在张万春面前特别没面子,抿抿唇说:“别小题大做好不好,你至于吗?”
华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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