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都发不出声音了,大睁着双眼,脸上都是泪痕,唇上的血已经干涸了。
容瑾将手轻轻抚在她肩膀上,她身子猛地反抗,躲开他的手,攒足了力气喊:
“安青!”
安青已经等在门外,本来是打算接她去上朝的,听到声音不对,在门口迟疑了片刻,缓缓走进来。
他看了一眼坐在床榻上神色慌张的容瑾,又看看伏在枕头上一脸不悦的陈吉祥,停在两步外。
“抱我回去。”
陈吉祥抬起酥软的手臂,带着哭腔。
安青连忙用薄毯包着她,将她抱起来,疑惑地看了一眼容瑾,走出他的别苑。
容瑾后悔不迭,他喘息着将手指插入发丝,长长叹了口气,貌似自己把事情弄得更糟了。
陈吉祥休朝了三天。
张悦林来过好几次,说京城中又发生了两起凶杀案,遇害者都是戴着面具,脸上用刀划出笑脸,心脏被挖出。
陈吉祥知道,这是阿银在逼她出面找他,一拖三天,又多了两条人命。
第三天过午,她才颤巍巍下床,脚下还想踩了棉花,可是已经平缓下来的欲望却又有升起的苗头。
此刻她是恨容瑾的。
她不想被任何人拿捏把控,容瑾如今几乎是控制了她的身体,那种感觉像烙印一样让她欲罢不能。
她发誓永远不再去碰他,跟他恩断情绝。
这三天中,容瑾几次在寝阁门口想进来看她,都被她拒绝,只让叶川来给她号脉,吃了点补药。
她咬牙切齿地对叶川说:“告诉你那个师父,我这辈子不会再让他碰我,有多远滚多远,别住在王府。”
叶川想求情,但是看陈吉祥在气头上,只得点点头,这话也是断不能传的。
三天后,陈吉祥一下朝,就直奔华辰府邸。
“你这三天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华辰看着她依然有些异常潮红的面颊,担心地问。
“别提了,说正事。”陈吉祥蹙眉说:“一定是阿银在向我示威,我要去见他,你有办法吗?”
华辰思虑片刻:“可以诱捕。”
暗夜低垂,偏僻黑暗的巷子里,有个孤独颀长的身影在缓缓移动。
林宗严一身黑衣,鸦青色的头发垂在肩膀上,遮着一半容颜,只露出一只吊梢眼,垂着浓睫,瞟着路面。
吉祥始终没有露面。
他有些累了,停下脚步,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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