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辰坐在她身侧,抚着她的脊背不停安慰:“明天我去再去弄几只,从拳头大开始养,更有意思,别哭了。”
“你也不是好东西,你之前杀了我的兔子,你跟林宗严是半斤八两,”陈吉祥一边抽噎一边说:“你们赔我的兔子!”
华辰想笑又不敢,压着唇角:“你上次让阮天泽行刺我,给我画了一只兔子,那张画我还留着呢。”
“别转移话题,你又没死成,坏人活万年,说的就是你。”
“至于吗?我看你对兔子比对我还好,你又不是没有心狠手辣的时候。”
华辰实在忍不住,笑了两声,按着她的肩膀轻抚。
陈吉祥噘嘴,起身脱了衣服拉起被子:“此一时彼一时,我有手起刀落杀人的时候,就不能有哭兔子的时候?”
华辰手臂撑着身子,垂目看着她,眼底暗欲滚动,他起身脱了寝衣,躺下,轻声说:“给我点被子。”
陈吉祥转过身不理会他,给他一个后背。
华辰舌尖顶腮,挑唇微微一笑,轻轻掀起背角将手揽在她腰上,缓缓往后带,直至贴在他怀里。
陈吉祥眼睫颤动,她咬着下唇,想张口婉拒。
“我和皇长兄小时候也会睡在一起,我怕黑,他就拍着我的肩膀,等到我睡着他再睡。”
华辰的声音低缓优美。
陈吉祥心中一动,似乎看到少年华玦轻轻拍着幼弟的情景。
华辰趁机轻轻吻她的脖颈,将她压在身下,陈吉祥没有拒绝,她似乎被刚才脑中的情景催眠了。
暗夜低垂,华辰搂着熟睡的陈吉祥餍足地想,皇长兄,你还真是有用。
翌日,华辰在水池边找到林宗严。
林宗严正坐在大石头上钓鱼,侧目瞥了华辰一眼,没说话。
华辰蹙眉瞅他:“这些鱼都是朕一条一条找来,不是给你吊来烤着吃的。”
“吉祥不让我出府,又不让我吃饭,不钓鱼饿死啊。”
少年一甩鱼竿,一条锦鲤被拽出水面,溅了华辰一身水。
“行了行了,朕让厨子给你备膳,把鱼都给朕放回去!”华辰无奈地说。
“早说,我就不用一早起来钓了。”
林宗严笑着将桶里的鱼倒回池子:“这可是你说的,吉祥怪罪下来我可不管。”
华辰脊背挺直,垂目看着他一身黑衣俊俏的身影,沉吟一阵,低声说:
“我现在知道,皇长兄为什么能容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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