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再对自己做那件事。
这些年,几乎是她乐此不疲的戏码,自己还偏偏不争气,总是给她这种把柄。
华玦宽宽的乌眉敛起,默默叹了口气,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得到她正常的爱。
他跟容瑾诉苦,容瑾让他试着去享受。
呸!
这只带给他屈辱和难堪,怎么会有乐趣,甚至享受,他永远适应不了。
况且,容瑾说曾经也在床第间主动让吉祥施暴,吉祥都没舍得下手,对自己,那叫一个抬手就打,手起鞭落,毫不含糊。
男人走出书房,负手沿着回廊往外踱步。
雕花红漆回廊中,树影婆娑,男人身上光影随着优雅的步伐变换,莹白的长衫衣袂轻摆,倾泻在肩上的银发微微飘动,闪着辉光,漆黑的眸子傲娇清冷,顾盼生辉。
远远看到吉祥坐在禁卫军训练场边上的木箱上,手里翻一本书。
青年们一边自顾自训练,一边互相聊天,时不时笑一阵。
自己估计的没错,这段时间,禁卫军确实将她拖在王府,女孩子总是喜欢新鲜的布偶。
华玦倨傲地抿抿唇,从回廊转弯回卧房。
陈吉祥膝盖上放在一本古代医术,里面讲的神乎其神。
一个青年放在手中石锁,拿着巾帕擦着脸上的汗,探头看:“看着什么啊,这么专心。”
女孩瞥了他一眼,撇撇嘴:“谢明,你的绞肠痧好了?”
“那是当然,我晚上等着你哈。”
青年蹲在女孩身前,挑挑浓眉,棱角分明的脸庞粲然一笑。
卫云的伤已经痊愈,他放低手中的长棍,斜了谢明一眼:“滚远点,别妨碍吉祥看书。”
谢明将手臂搭在膝盖上,转头看他,高低眉眯着眼眸。
“牛什么,陛下成你一个人的了?我怀疑那天你故意对摄政王找茬,下次我也要试试。”
卫云剑眉一挑,狭长的眸子瞪着他:“放屁,你别招惹摄政王,后果自负。”
谢明站起身,双臂环抱:“知道你是摄政王的人了,这就护着了,当初说他坏话最多的就是你。”
卫云想去揍他,旁边几个人去拉偏架。
“本来就是你说的最多,天天说他配不上陛下,一副舍你其谁的样子。”
“对对,我作证,在西藩的时候,要提拔他做将军,他非要死乞白赖待在禁卫军里,说不想跟着摄政王。”
“他对陛下心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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