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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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一眼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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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他曾送我从边境到洛京,如今,也该轮到我迎他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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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徐旬之叹道,“以医者身份,随侍朝阳王车后,”说罢,目光一凛,“不得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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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令皇叔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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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偈掩下雀跃,一拱手,向着章圆礼策马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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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圆礼只觉车马停了又走,明明无事发生,心却突然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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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几日,马车行路和缓,章圆礼心下凌乱,竟将不适都忘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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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偈陪在车外,隔着重重帘幕,静静将章圆礼一路送至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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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在即,徐偈不再相陪,目送章圆礼一行向城外行宫逶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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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心生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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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次相见到开封分别,章圆礼共陪了徐偈二十六日,期间日日欢笑,夜夜相邻。而从虞国边境到国都,徐偈陪了章圆礼十三日,期间脉脉不语,咫尺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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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恰巧折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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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那十三日,怕是要用余生来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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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圆礼下榻行宫后,虞国将婚期定于六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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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日,不长不短,既可让章圆礼洗却舟车劳顿,亦可避免拖延冷落之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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