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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邪鹏只得舍下手中事亲自过来相陪,只坐了片刻,椅子还没坐热,就又被章圆礼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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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朱邪鹏无意提及是否要去信给长公主,叫人来接章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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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邪鹏无法,只得派人去落梅门求助徐偈,命他即刻回来收了那只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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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偈这几日确实不在节度使府。他与师兄数年未见,更是从未归过师门,能来晋国实属缘分,白门主这两日便邀他师门小住,带着他焚香祷告,拜会长辈,每每至夜方归。他心中思念章圆礼,却隔着节度使高墙,担心扰他休憩,一向沉稳的心竟也生了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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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收到朱邪鹏求助,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面上当即显了雀跃,起身便向白门主告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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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门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棒打鸳鸯,连忙派人将徐偈护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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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偈一进章圆礼的屋,就瞧见章圆礼躺床上翘着脚,雪白的袜子正百无聊赖地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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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圆礼瞧见徐偈,一骨碌爬了起来,皱眉道:“你这两天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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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偈笑道:“不是告诉你我去师兄那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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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说去这么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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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偈从袖中掏出一个油纸包,递到章圆礼怀里,“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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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圆礼打开一瞧,里面赫然躺着数个长长圆圆的金黄色小饼,笑道:“鞋底酥?”\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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