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将徐偈劝得一杯接一杯,连个喘息的功夫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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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邪鹏和徐偈并排坐在上首,笑眯眯地看着,眼瞅着徐偈面上渐红,也不出声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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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徐偈确实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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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四道爪痕,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叫大夫细细缠了,并嘱咐自己不得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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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却想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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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他们是有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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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那人只是误会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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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人埋首在别人怀中的情形,就像一根刺,扎进心中,挥不去,消不散,弥不合,忘不掉。他只觉身体燎成一簇火,烧得他心神皆乱,烧得他心如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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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冷静,可醉意席卷全身,控制了自己的意念,侵占了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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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宴席散去,他叫冷风一吹,才陡然想起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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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找章圆礼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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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念想,竟叫他从昏沉混沌中挣扎出清明,那被仆从搀扶的脊梁陡然直了起来,他道:“都退下,我要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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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仆从迟疑地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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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偈冷声道:“我竟不知我是节度使关押的嫌犯,寸步不离监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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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从当即吓得伏在地上,连声道:“王爷恕罪!小的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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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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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从慌忙躬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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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偈吐出胸中浊气,略一忖思,便重回到了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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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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