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控诉道:“为什么爸爸看起来这么矮?”
“因为姆妈是神仙啊,神仙当然会飞地高高的!”
观承不假思索地接话,肉圆似的小手在空中比划。
高挚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然后笑着把画收进真皮公文夹。
为了证明什么似的,观承竖起肉乎乎的手指在起雾的窗面滑动:你看,我画的云朵是不是很像?
罗浮玉将儿子抱到膝头,真丝衬衫立刻印出小爪印:像小绵羊。
不对不对,老师说了云朵像棉花糖!孩童扭身又补上一个歪扭笑脸,老师还说下雨是云朵在哭,所以要给它画笑脸。
观承仰头望着母亲,葡萄似的眼睛眨呀眨,寻求夸奖的期待从眼角溢出来了。
高挚从后视镜望见妻子挑眉,笑着怂恿观承:你姆妈画的祥云最漂亮,周末学好钢琴回家就跟着你姆妈学画画好了。
祥云也是云朵的一种吗?也像棉花糖吗?
“谁主张谁负责,所以问你爸去......”
一路欢闹,随着轿车从后门驶进云虬洞,叁人一齐穿过连廊。
蟾宫檐角铜铃在雨帘中摇晃,道童撑着二十四骨油纸伞候在垂花门前。
观承扑进小道童怀里时,溅起的水花打湿了道袍下摆。
道童单手抱起孩子:小厨房炖了川贝枇杷汤,留了一份给大小姐。
罗浮玉回到起居室换衣服,走出来后没见到父子俩的身影,一问才知道都钻到厨房去了。
甫一推门进入,观承踮脚扒着料理台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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