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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办法解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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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疑问贯穿了他来到这里的20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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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小时候,曾经坐在雌父的膝头问过,“为什么不圈养雄虫,或者开发精神类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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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的雌父叫尤利安,有着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常年穿着黑色笔挺的军装,在军部是杀伐果断的上校,在白榆的眼里则是这两世唯一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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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尤利安揉了揉他毛茸茸的黑发,温柔的声音也难言其中的悲凉:“这是雌虫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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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拽了拽雌父的衣角,瞪大眼睛,不解地看着尤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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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安揉了揉她的头,笑容中掺了几分复杂:“不要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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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你长大以后就不会再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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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是尤利安当时没说出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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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白榆12岁,目睹尤利安满身是血死在他面前时才听见的,“小榆,你好好长大,不要哭,没有雌父你也能好好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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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尤利安胸膛的起伏,血液扩散得越来越快,像一朵缓缓盛开的蔷薇,在伤痕累累的身躯下蔓延开来。直到最后,连那一头银色的长发上也满是还未凝固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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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安握着胸前勋章,上面荆棘环绕利剑刻着“维嘉特战役胜利”的字样。他细细地抚摸每一道纹路,最后面带微笑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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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白榆知道了,雄虫虽然有精神力但就如他们的身体素质一样——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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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惊吓、不开心等负面情绪的产生都会让他们无法产生信息素进行精神疏导。至于精神类药物,因为缺少实验样本——没有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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