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这就带您去梅花园,我家主人正巧在赏花。”
申时初刻,梅花园的石径两侧,数百株墨梅开得如火如荼,花瓣却泛着反常的紫黑色。姜婉忽然停步,指尖点向最近的花心:“景渊,这花的雌蕊偏左三寸,是天狼寨‘左道’标记,意为‘埋伏在左’。”
陆景渊刚要拔剑,假山后突然冲出二十名杀手,腰间残梅玉佩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但他们看见姜婉的丹砂云锦时,动作忽然顿住——根据残梅堂密令,身着丹砂者是需必杀的“天狼之敌”。
“杀!”领头杀手很快反应过来,挥刀劈向陆景渊面门。陆景渊旋身避开,剑穗扫过杀手手腕,后者吃痛松手,刀刃“当啷”落地。姜婉趁机捏碎袖口的痒痒粉包,白色粉末如云雾般散开,杀手们顿时剧烈咳嗽,眼泪鼻涕齐流,纷纷丢下武器。
“陆景渊,你果然来了。”吴明义从梅树后走出,灰袍上绣着暗金狼首,左脸刺青在梅影中忽明忽暗,“可惜来晚了,我的人已带着炸药潜入京城,此刻怕是已炸了顺天府……”
“顺天府?”姜婉轻笑,从袖中取出任瑶的密报,“郡主今早寅时便已回城,顺天府上下三百人都在茶楼听书,你派去的杀手怕是连大门都没摸到。”
吴明义脸色煞白,后退半步撞在梅树上,震落的花瓣沾在他刺青上,像凝固的血点。他忽然从怀中掏出玉瓶,拔掉塞子就要往嘴里倒:“就算我死,也要拉你们陪葬!”
陆景渊剑光如电,剑尖精准击落玉瓶,毒酒泼在墨梅根部,瞬间冒出青烟。他反手用剑柄抵住吴明义咽喉:“残梅堂九组已灭,天狼寨旧址被烧,你以为还能翻盘?”
吴明义忽然狂笑,笑声震得梅枝乱颤:“天狼寨的根在西北荒漠,你们烧了地面的梅树,烧不了地下的根!总有一日……”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身体缓缓软倒。姜婉这才发现,他舌根已咬断,鲜血染红了灰袍前襟。陆景渊皱眉踢开玉瓶,瓶底滚出半枚残梅令牌,背面刻着“同归于尽”四字。
酉时三刻,庄园密室的暗格里,姜婉举着烛台,看着墙上褪色的天狼寨族谱。最末一页用朱砂写着吴明义的名字,旁边批注“复兴天狼,血债血偿”。她叹了口气,用帕子盖住族谱:“原来他活着只为复仇,却忘了百姓想要的只是安宁。”
“恶徒已诛,京城从此无虞。”陆景渊揽住她的肩,指尖擦过她额角的细汗,“等回到京城,我让人把这庄园改造成义庄,收留荒漠中的流民。”
子时将近,返程的马车上,姜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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