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听说西城米铺又开业了,也不知是哪路神仙在撑腰?”
嫡女的茶盏猛地一颤,茶水溅出湿了袖口。她迅速用帕子掩住,指尖却在桌下比出残梅手势——那是残梅堂“情报已收”的暗号。
申时初刻,慈恩寺后园银杏树下,残梅堂杀手挥汗如雨地掘开土坑,掌心的狼首刺青因用力而扭曲。领头杀手摸出油纸包,展开图纸的瞬间,瞳孔骤缩成针尖——雪白宣纸上,一只滑稽的天狼犬正吐着舌头,旁边用朱砂笔写着“残梅必败”四字。
“中计了!”他话音未落,任瑶的铁骑已从银杏树后冲出,软鞭卷起地上图纸甩向空中:“跑什么?本郡主给你们备了断头酒!”
酉时三刻,陆府地牢的霉味里,杀手被按在青砖上,望着姜婉袖中验毒簪发颤。她蹲下身,簪头东珠映出他惨白的脸:“以为王会长真的倒戈?可知道他今早吃的蜜饯,为何甜得发苦?”
杀手喉结滚动:“你……你们早就……”
“早就知道你会在商会会馆现身?”陆景渊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靴跟敲在青砖上发出冷响,“从你接过王会长蜜饯的那一刻,就该想到,那蜜饯里掺了让舌头失灵的药粉——这样你传回的情报,才会漏洞百出。”
杀手瘫倒在地,忽然想起蜜饯入口时的异样甜腻,眼前浮现出姜婉在商会会馆屏风后一闪而过的衣角。原来从始至终,他都是棋盘上的卒子。
子时将近,姜婉站在窗前,看周先生的暗桩传回的飞鸽传书。宣纸上,残梅堂壬组癸组的调动路线用朱砂圈得醒目,像即将收口的罗网。陆景渊揽住她的肩,掌心温度透过锦缎传来:“任瑶已在慈恩寺布下天罗地网,就等他们自投罗网。”
“景渊,”姜婉忽然握住他的手,“今早姜柔让人传话,说继母房里的丫鬟曾替残梅堂送过密信。或许……”
“或许她真的想回头。”陆景渊替她说完,指腹轻轻擦过她掌心薄茧,“等这事了结,给她送些细软吧。终究是……”
“终究是血脉相连。”姜婉轻声道,望着窗外太液楼的灯笼次第亮起,“但李氏的罪孽,断不能因血缘轻饶。”
窗外,慈恩寺方向传来隐约的马蹄声。姜婉知道,这场以智慧为刃的战役即将收尾。当残梅堂的杀手踏入任瑶的包围圈时,京城的天空正泛起鱼肚白,像极了他们婚礼那日的晨光。
这一夜,残梅堂的情报网如蛛网遇火般崩解,慈恩寺的银杏树下,再无漏网之鱼。姜婉和陆景渊并肩而立,看东方渐亮,听远处传来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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