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起身,“顺天府尹已在铁器铺设伏,等残梅堂取货时,一并拿了!”
午时初刻,西城赌坊的朱漆大门紧闭,门环上还挂着昨夜的灯笼。任瑶的铁骑如黑云压城,马蹄声震得沿街商铺窗纸哗哗作响。赌坊老板刚要插上bolt,任瑶的软鞭已缠住他手腕,鎏金酒壶重重磕在门上:“跑什么?本郡主来查账!”
老板脸色煞白,左手悄悄摸向腰间残梅玉佩,姜婉的验毒簪已抵住他咽喉,簪头东珠在阳光下泛着幽蓝:“西域‘见血封喉’,你要试试?”
赌坊密室里,顺天府尹撬开地板,二十箱黄金在烛光下泛着冷光,箱底压着泛黄的分账名册。姜婉翻开名册,“丰裕米行”“玉满堂”“慈恩寺”等字样刺得眼眶生疼,名册边缘还沾着几星福寿膏粉——那是害孩童生病的毒药。
申时初刻,陆府正厅,各商会会长依次上交勒索账本。靖南侯府管家匆匆闯入,附在陆景渊耳边低语。姜婉看见陆景渊眉峰骤聚,轻声问:“怎么了?”
“慈恩寺的香火钱断了,”他握紧她的手,掌心薄茧擦过她指尖,“残梅堂狗急跳墙,正在东城烧米铺。”
姜婉提起裙摆,银簪上的东珠晃出细碎光影:“走!”
东城米铺前,浓烟滚滚中,残梅堂杀手举着火油桶狂笑,火光照得他们脸上的狼首刺青狰狞如鬼。为首杀手看见陆景渊的铁骑,眼底闪过惊恐,却仍挥刀冲来:“陆景渊!你断我财路,残梅堂定要你血债血偿!”
“血债?”任瑶的软鞭如灵蛇出洞,缠住对方手腕一扯,火油桶应声落地,“先尝尝本郡主的鞭子!”
姜婉盯着杀手腰间残梅玉佩,忽然想起婚礼那日,同样的玉佩在喜婆袖中闪过。她摸出袖中痒痒粉撒向空中,杀手顿时咳嗽着跪倒,玉佩掉在地上,露出背面“壬组”刻痕。
“你们以为烧了米铺就能灭迹?”陆景渊挥剑斩断另一杀手的刀,剑锋擦过对方耳际,“顺天府尹早封了所有城门,你们插翅难逃!”
酉时三刻,陆府书房。姜婉瘫在圈椅上,看着案头捷报上的红笔批注,露出疲惫的笑:“西城赌坊、玉满堂、铁器铺,全封了。慈恩寺的香火钱也断了,残梅堂没了财源,不过是过街老鼠。”
陆景渊替她揉着肩膀,指腹擦过她后颈细发:“辛苦你了,婉娘。今日在商会,若不是你巧言相逼,王会长怕是不肯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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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做了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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