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说,等事成之后要把我送给天狼寨的匪首……”她忽然抬头,眼中闪过悔恨,“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
话音未落,假山另一侧传来铁器摩擦声。管家带着四名护院冲过来,手中钢刀在暮色中泛着幽蓝——竟是淬了毒的兵器。
“抓住她们!活的死的都行!”管家的喝声未落,姜婉已甩出袖中的痒痒粉,白色粉末在夕阳下腾起烟雾。姜柔尖叫着捂住口鼻,护院们咳嗽着后退,陆景渊的剑光却已如闪电般劈来。
戌时三刻,陆府地牢的烛火将吴明远的影子投在青砖上,像具扭曲的傀儡。姜柔蜷缩在角落,看着浑身血污的吴明远被押进来,忽然扑到栏杆前:“就是他!他说要杀了姐姐,让我做陆家主母!”
吴明远抬起头,嘴角挂着血沫冷笑:“姜柔,你以为陆家会接纳一个与匪寇勾结的女人?陆景渊,你父亲当年斩我父亲首级示众,今天我就要让他断子绝孙!”
“断子绝孙?”姜婉上前,银簪尖挑起他腰间金牌,“你勾结外敌、荼毒百姓,不过是个躲在‘善人’面具后的懦夫。真正的勇士,从不会用无辜者的血来浇自己的仇恨。”
吴明远忽然剧烈咳嗽,黑血溅在姜婉裙角。他伸手入怀,却被陆景渊一剑斩断手腕——掌心藏着的毒丸滚落在地,裂成两半。
“西北狼……永不灭……”他瞪着陆景渊,瞳孔渐渐涣散。姜婉捡起他掉落的玉佩,背面“西北狼”三字与灰衣少年的令牌严丝合缝,忽然想起慈恩寺的银杏树下,这个“善人”曾亲手给她递过祈福香。
子时将近,陆府正厅的烛火将两人影子映在屏风上。姜婉望着吴明远的画像被付之一炬,忽然转身抱住陆景渊:“景渊,他虽死,但西北的残梅堂……”
“任瑶的铁骑已过雁门关,”陆景渊替她拢了拢披风,指尖擦过她泛红的耳尖,“顺天府尹查封了所有与天狼寨有关的商号,不出三月,残梅堂必成过街老鼠。”
门口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姜柔攥着帕子跪下,额头磕在青石板上:“姐姐,我……”
“起来吧,”姜婉叹气,伸手扶起她,“父亲已托媒婆说了门亲事,对方是个教私塾的秀才,虽不富裕,但品性端正。”
姜柔抬头,看见姜婉眼中的怜悯,忽然泣不成声:“谢谢姐姐……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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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路,要靠你自己走了。”姜婉打断她,将一包金锭塞进她手中,“记住,不属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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