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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婉与陆景渊对视,后者忽然从怀中取出灰衣少年前几日的匿名信,残梅图案的花蕊处,果然有个极小的“玉”字刻痕。她转头对任瑶说:“郡主,劳烦去悦来居查查天字三号房,那少年该留下了什么。”
酉时初刻,悦来居天字三号房的雕花床榻前,姜婉盯着桌上的白梅盆栽,盆底“天狼寨”三字被磨得发亮。任瑶用软鞭挑开盆栽,地板暗格里的火漆信露出来时,她忽然屏住呼吸——信封上的残梅印记,与严鸿生密室里的如出一辙。
“天狼寨余孽。”陆景渊拔剑出鞘,剑光映出窗外掠过的黑影,“当年老侯爷扫平天狼寨,漏了这么条小鱼。”
姜婉展开信笺,八个字刺得眼眶生疼:“戌时纵火,嫁祸陆家。”她忽然想起灰衣少年递包裹时的冷笑,那眼神不是恐惧,是笃定。
“景渊,”她的声音里带着锋芒,“他不是普通眼线,是残梅堂安插在我们眼皮底下的刽子手。”
话音未落,屋顶瓦片轻响。陆景渊旋身挥剑,剑锋削落一片衣角,灰衣少年抱着火油桶跃下屋檐,面具边缘露出的刀疤在暮色中格外狰狞。
“追!”任瑶甩鞭跃上屋顶,却见少年拐进羊肠胡同时,往墙上拍了块残梅玉佩。姜婉捡起玉佩时,发现背面刻着“子丑”二字,与地牢里老管家的令牌纹路一致。
戌时三刻,陆府书房的舆图前,姜婉的指尖在“东城戏楼”处停顿:“掌柜的说‘梅花开了’,梅苑的梅花是用西域药粉催开的,开花时间正是戌时。”她抬头望向陆景渊,后者眼中映着烛火,“残梅堂要烧的不是粮仓,是戏楼。”
“戏楼囤积着陆家布庄的绸缎,”陆景渊握住她的手,掌心的薄茧擦过她指尖,“一旦起火,百姓会以为是我们监守自盗。”
与此同时,侯府柴房的霉味里,姜柔隔着门缝看见灰衣少年翻墙而入,火折子抛进李氏院子的瞬间,她忽然想起姜婉被劫持时的眼神——那不是怜悯,是看蝼蚁般的冷静。她握紧残梅令牌,指甲掐进掌心:“来人!继母院子里有贼!”
亥时初刻,东城戏楼的后台,姜婉看着灰衣少年将火油泼向戏服架,立刻捏碎痒痒粉瓷瓶。白色粉末腾空而起的瞬间,少年咳嗽着后退,面具滑落,左脸狰狞的狼首刺青暴露无遗。
“陆景渊!”少年握着匕首逼近,“天狼寨的人早已混入陆家后厨,明日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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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陆景渊挥剑斩断他手中火油桶,琥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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