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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和猫单独相处的经历。唯一一次还是高中的时候,覃文杰家里养了一只金渐层,可能是还没熟悉起来吧,她唯一有印象的就是它高冷到与那张憨态可掬的脸有割裂感。
感觉猫咪就是这样,和人有距离感,无论喜不喜欢你,都留有分寸。
包括冬冬,来严椋家这几次,贺柊看到的都是猫和人各忙各的事。像是不太熟悉,客气礼貌互不打扰的食客和饲主。
直到这个上午,冬冬刷新了她对猫的认知。
严椋离开家大约五分钟之后,在被窝里睡得香甜的贺柊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脸上脖子上毛乎乎的触感,痒得要命。她随便用手拨了几下就继续睡着了,直到被压醒——一个沉甸甸的毛团子窝在她脸上。一只不满一岁的缅因猫居然就已经这么沉了!对于自己没被压Si有种“劫后余生”感。
贺柊吃力地把它拎起来丢到一边去,试图忽视它的喵喵叫继续入睡。没一会儿被窝里又拱进来一只毛毛头,在她怀里动来动去;继续拎出去,就在床上跑酷,整张床不管高低凹凸都会被踩到。于是贺柊被闹得实在睡不着,不得不起床。
严椋平时习惯随手锁卧室门,估计就是因为被冬冬闹多了吧。
可能因为贺柊身上的味道和严椋趋同,在猫猫眼里又不像严椋那样“强壮”,又或者猫咪习惯X对弱者产生保护感。冬冬一改往日对人类的冷淡,不住地往她怀里钻。小脑袋一下接一下地往她手底下蹭,带倒刺的舌头T1aN在她胳膊上、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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